听着Juliette Gréco的音乐,喝着台湾绿茶(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送的),希望得到一丝放松。旅行后调整时差调整心态的过程,其实挺痛苦的,只能放慢步调。洗洗衣服,整理整理房间,和朋友聊聊天,听听音乐。
然后,清醒了再写东西。
听着Juliette Gréco的音乐,喝着台湾绿茶(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送的),希望得到一丝放松。旅行后调整时差调整心态的过程,其实挺痛苦的,只能放慢步调。洗洗衣服,整理整理房间,和朋友聊聊天,听听音乐。
然后,清醒了再写东西。
路过文明,路过精英摇蓝
波士顿。我终于来到传说中的哈佛大学和MIT麻省理工学院。首先,我们坐地铁来到哈佛,这里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在校园里,我和许多游客以及学生擦肩而过。哈佛有许多聪明人,你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活在自己的学术世界里,同时又对这个世界有着清醒的理解。哈佛人文学科学院的院长在2003年说,“开朗、健康、充满活力、具有使命感的人是哈佛青睐的对象。”
看过一个采访,里面说“一个受过教育的人,必须理解自己以及自己在世界中的位置——文化与自然的——从而追求一种富有意义的人生。”
哈佛校园很大,这里就是无数学子都向往的世界上最好的大学。在这里,奉行的是残酷竞争的精英主义,这里的学生能够不受任何外界压力地自由研究。我们参加了其中几个学院,还特别去了肯尼迪政治学院,因为我认识的朋友里,就有在这里读过书的。这座学院并不大,砖红色的学院楼上挂着的标语写着“ask what you can do”和“imagine what we can do together”。草地特别绿,中央放着圆桌,有两个学生正在勤奋地翻书学习。看起来他们的年纪都不太轻了。一位是黄种人,但这是在美国,如果不开口问,你是无法从一个人的样貌看出一个人的出处的。
我们租了辆自行车,决定骑车,从哈佛校园一路骑到麻省理工学院。一路沿河边骑车,风景优美,许多人在路边慢跑,有专门的自行车道,基本骑自行车的人都戴着头盔,这里不是中国,毕竟骑自行车不是主流。后来在旧金山的天使岛,我们也骑自行车翻山越岭,那可比在波士顿要累多了,天使岛都是山路,有许多还是土路。我发现美国人玩什么都比较野,人与自然之间的互动结合得特别好。风景更为壮阔,胆子也得大,因为有些路段看起来还是挺吓人的,其实不危险,就是有点需要胆量而已。
我特别喜欢MIT,我们路过两个操场,教学楼就在对面,绿地上,男生在踢球,一派生机勃勃。教学楼是很现代的建筑,和哈佛的经典老式建筑不同。我感觉一下子回到了初中,那时候我有一个在大连海事大学上学的笔友姐姐,她给我写信让我好好学习,有机会来那里上大学,那是多么有希望的一段时光,我们都憧憬着未来,对未来充满希望。后来,我的人生发展之路并没有延续初中时的设想,对大学的向往也埋在了心里。MIT则让我重拾起这段美好往事,它给了我一种梦想中的大学的感觉。那种干净、健康、向上的90年代,一下子又回到了我的眼前。
波伏瓦在自传里写“纪德在《借口》里说过‘喝一杯西班牙巧克力,就等于把整个西班牙含在嘴里。”那么,参观了哈佛和麻省理工大学,就等于把整个产生美国精英的文化记在了心里。
既然谁都留不住
在写诗上,我真是许多诗人“看着长大的”。17岁的时候在方舟书店买伊沙的书,沈浩波打电话给伊沙说你有了一个小读者,她特喜欢你;第一本小说没出版前,我就开始在“诗江湖”网上写诗贴诗,那真是我战斗过的地方;第一次去天津,那时候我还没有出书,只是写诗,徐江热情接待,请我吃饭,还带我去他家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的处女作发表在“诗参考”……主编中岛见到我还说,一直关注着我的写作,包括我的变化,因为处女作首发是在他那里,他对我有责任、有感情。之所以又提起这些革命往事,是因为昨晚,也就是2月15号,我们共同经历了史上最长的诗会,从下午5点到凌晨2点,在北京东城区的方家胡同某酒吧,“长安诗歌节”第130场之北京专场。这估计是中国历史上最长的诗会了,估计放在全世界都算长的。
“长安诗歌节”一如既住地专业及严肃,诗人们不但对自己喜欢的诗由衷赞美,还会提出自己的意见,有时候甚至是严苛的意见。比如就有诗人批评唐欣的“雪山似的乳房”这样的句子难度太低,写得太顺了,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而听了几位我之前没有听说过的85后诗人的诗后,我甚至开始羡慕他们刚开始写作的那种冲劲和新鲜感,还有那种透明的质地。85后的诗人和85前的诗人在诗风上区别很大,他们没有我们的那种沉重感。当然,他们的语感也真的好,语感这种东西,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的人就偷着乐去吧!
在我读了三首近作后,按规矩,开始评论。大仙、沈浩波、中岛、李伟都评论了我的作品,伊沙补充了他的看法,提起我们相识之初,以及我出名太早太快。是啊,优点是我写的每一行字都有人会认真读,缺点就是如果我名不副实甚至我的作品没有大幅度超越我的名声,就会得到批评和诋毁。他讲了两个八卦,其中一个是我听说过的,一个没有。第一个是04年时,一位著名的男诗人给他打电话,足足讲了四十分钟,电话中痛骂我上了美国时代周刊的封面;另一个是近期,有诗人给他投稿,里面骂我是“国际小资”……估计还骂了更难听的话。我在台下听得面红耳赤,被骂不惊讶,我一直都是被骂过来的。惊讶的是这第一个故事我听过,第二个没有,我以为诗人只骂对方作品呢,没想到连别人的生活方式也骂。到底是谁这么痛恨我,厌恶我呢?我真想看看那首诗,如果他写得好,我对文本会心服口服,如果写得不好,哈哈,那真是对我最大的安慰。(注:现在我已经不在乎这样的评价了。当你把精力用在发展自我更新自我和创造未来上,你已经不再有时间和精力去在意他人的评价。2014,7,21)
对名声,用句很流行的话,我有一种“钝感力”。这有好有坏,好的是受的刺激不会那么深,坏的是战斗力可能会没那么强,更坏的一面可能是会忽略了写得越来越好的80后诗人,对他们失去了警惕。伊沙在发言中也提醒了我,没有什么是白来的,对任何人来说,名声、光环之类的东西都是留不住的,必须要突破自己,别的就任由他人评判吧!
2014,2,16
题记:在旅途中,不定期在这里更新一些随感,想到哪里写到哪里。
再次来到英格兰,我终于对它有了一点儿好感。这要归功于在的这几天阳光灿烂,意外而有幸运地拥有了好天气。这可是好心情的保证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在气温只到20几度时,英国的媒体就称之为“热浪滚滚”了。实在是因为这里的阳光直射时,身体的感觉的确比温度表所报的要热得多,并且空气太好太清澈了,阳光也就没什么阻碍地直接照到了身上。西方人当然也不打阳伞,草地尽管多,可供遮阳的树荫却不是随处可见,又加上许多英国人的皮肤是最怕晒的那种带雀斑的白色皮肤,据说那是有爱尔兰血统的缘故。所以,这样的皮肤在阳光下赤裸裸地晒上一会儿,很快就会白色转粉红,粉红转红,继而就要被晒伤了。
当英国的天色阴沉或者下雨时,窗外的一切被施了魔法,死气沉沉,像被凝固了一般。而当阳光灿烂时,这里就变成了全天下最可爱的地方。尤其是那些花朵,小小的雏菊,各色不知名的花,最漂亮的是阳光下的英国玫瑰。颜色各异,几乎都带有扑鼻的香气。
而英国乡下的确是最让人舒心的地方之一,大片的草地,满眼的青翠,夹杂着野花,最多的是白色、浅黄色的小雏菊和红色的野罂粟。主要还是人少。人少很重要。
第一次看到罂粟花时我很诧异,这让我想到鸦片和鸦片战争。实际上在英国,野罂粟也被当作英国一战时阵亡军人用的纪念花。同样的一种花,在不同的人看来,完全代表着不同的涵义。在kenzo香水的广告上,舒淇侧面而立,旁边有一支随风摇曳的罂粟花。也许在这广告里,罂粟代表着危险及自由。
我们的青春孤独且美好
夜里,我送走做客的朋友,闻着刚从花店买来的茉莉花香,点燃蜡烛,突然来了灵感,写了两首新诗。写完诗,赢得几位同行诗人的好评,我顺便打开以前的文档,想查阅一下自己以前的作品,看看有什么诗是被我的记忆遗漏了的。结果还真找出几首来。一看,写得还不差,虽然有几首的技巧不成熟,可感情很饱满,用词大胆,节奏鲜明,比现在写的要有趣多了。又叹,即使现在成熟了一些,但曾经创作的不成熟时期所拥有的敏锐的感悟力,完全是现在无法复制的。
不成熟时代的作品,也有它的好。以前的作品,我现在肯定写不出来。心态不同,笔法不同,视角不同。比如我以前写过《 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真的那么难吗?》,这个题目我现在就写不出来。
那种讽刺,那种冷冷的绝望,那种不自怜,还有那种不信命的坚定无畏。
还有一首诗,讲我在2007年参加香港国际书展时,认识了几个当地朋友,和他们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像道红光\一下子闪进我的眼\像道闪电\把这座不夜城给照亮了……前途未知无限光明\多么让人羡慕\青春犹在\热情尚存\上天对我好的证明就是老让我遇到像我一样的人”
我是多么羡慕曾经的自己能写出这样的诗!“青春犹在,热情尚存!
2011年夏天,我们一行年轻诗人去西安参加80后诗友张紧上房和发小寻的婚宴,留下了一些照片。直到最近我才又看到这些当年的照片。我们几个诗人齐刷刷地坐成一排,每个人都是那么青春洋溢,每个人的性格和写诗的风格其实又那么不同。王小波说过“青年的动人之处,就在于勇气和他们的远大前程。”生活还尚未固定下来,还有无限可能,这就是青春的美好,也是人们诟病中年的原因。人都需要安稳,然而人也同样需要不确定的美和浪漫。那种纯粹的快乐和没有任何生存负担的精神享受,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发生在青春时期。只有少数的幸运儿能将此持续到以后。
尽管我有许多个孤独的夜晚,但每一刻与友人共度的美好时光,都那么纯粹。因为我们是心灵伙伴,我们在写诗时,与永恒直接对话。
时空交错三场景
一.
这是4月20日凌晨0:18的巴黎。
我和朋友高宅弟坐火车从巴黎市地区回他所在大学的郊区,上来两个人,一男一女。女孩牵一条狗,男的坐在她旁边,寸头、牛仔裤,一双黑色vans球鞋。他的眼神坚定、无畏、纯净。我看得目不转睛。这就是我渴望看到的眼神,这就是我想认识的人!真想把他拍下来,然而不太合适,又想录下来。最终我觉得只要用笔记下来就好。
我想和他一起过这样的生活,原来我还是喜欢这样的原始的、酷的生活。
他的耳骨上打了个耳钉,一瞬间我都也想打一个了。他看起来不像是法国人,也许是德国的?他看起来比一般日耳曼人要苍白矮小一点儿,但脸型还是有相似之处。气质上,他和我年轻时喜欢过的一个男孩子很像。
在巴黎坐地铁,尤其是回郊区的地铁,很少能见到这样酷的家伙,今晚是第一次我看到这么让我喜欢的人。他简直就是我的同类,是我遗落在过去的理想生活。我喜欢这种反叛的、坚持过自己生活的、非主流的、亚文化的人。
主流的美千篇一律。
我还想再见到他,但是换了一辆火车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们。
二.
我是在一场婚宴上认识他的。
那是柏林郊外的一座小巧、可爱,屋里设施布置得又格外富丽堂皇的度假别墅。我们是来参加白德昌的大学同学的婚礼。新郎是俄罗斯裔,学者。
我遇见他的时候是我们到达的第二天。也是要离开的前一天。白天,是浪漫又轻松的婚礼仪式,下午,来自全球各地的人们随意交谈着,喝咖啡、吸烟、吃蛋糕、喝酒,也有人在湖边抽大麻。还有人在游泳,有人在荡舟。这是七月的普通一天,也是天气格外好,空气格外澄净的一天。
来宾分为新郎的大学同学,以及新郎新娘各自来自于俄罗斯的家人。其中有些人早已在德国定居。他的大学同学分布各处,新郎格外聪明,他在世界上的几所著名的大学都上过学,比如牛津、普林斯顿、索邦。他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正式晚宴开场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座位正好在桌子的边上,离另一个桌子很近,进出不太方便。坐在我旁边的男孩来晚了一会儿,此时桌上有点乱,他找了一会儿酒杯,没找到空的。
“这是你的酒吗?”他用英语,指着我旁边的酒杯问我。
“我猜是。”我说。
“可以给我拿一下那边的杯子吗?”他问坐在我旁边的白德昌。
白德昌把杯子拿给他。
我们交谈了几句,他说他是新郎的侄子,住在柏林。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几秒钟,那是一张带有明显俄罗斯血统的脸庞。一瞬间,所有从文学书里看到的俄罗斯记忆全部复活。该叫他卡莎还是米佳?一瞬间,我看到我们手挽手冲向夏季的田野,我们在湖里徜徉,那一瞬间,我爱上了他。
三.
我坐在位于第41街的纽约中央图书馆旁边的绿色小椅子上,等着朋友找我。
上一次等她,好像也是在这里,那还是几年前的冬天。
今天我有点沮丧,充满了挫折感。有些人生下来就拥有的东西,我需要经过重重奋斗才能获得。我现在依然处于一个过程中。虽然有些人没法像我一样,有实现自己的才华的能力,虽然我也常常感到,一无所有。
我们去逛第五大道的商场和专卖店,越逛我越沮丧。这都是些我买不起的奢侈品,也许我一本诗集挣到的稿费,只够买其中一个或两个包。
啊,这是多么不同的两种生活方式,两种价值观。我的朋友一直在劝我要华丽转身,否则再过几年读者都会忘了我。她说你应该拓宽自己,改变自己,她提了许多建议给我,有些靠谱,有些不。
我嘟囔着说我也不在乎谁记得我。
啊,籍籍无名是多么可怕!在一个我未曾征服的地方,在一个仍然被当作无名之辈对待的地方。萨特说,“在得到一切之前,我什么都不想要。”
经过了欧洲之行,再看纽约,已经有点无法忍受她的粗糙世故了。以前在这里,我经历了一些故事,这次还会再有故事发生吗?天阴沉起来,开始下雨。帝国大厦的顶端融于云雾中……什么时候会登上去,就像那部经典的电影《金玉盟》里那样。这还是未知数。纽约,再留一个惊喜给我。
从伦敦坐几个小时的火车,就到达了巴黎。在旅行中,最重要的就是感悟。当然,还有购物。伍尔芙说,“因为您的教育不单是书本教育,游戏使您健身,朋友使您学到书本和游戏之外的东西。与他们交谈来开阔眼界,丰富您的头脑。假期您去旅游,提高艺术品味,学习国外政治……”
品味是不知不觉中累积的,打折季是实实在在的。Harvey Nichols里的衣服即使打了五折,标签上的价格还是令人乍舌。好货从来不打折,打折的都是不怎么好的。果然我挑不到合适自己的东西。不是号码不对就是款式怪异,最后挑中的大多都是是不打折的款。
幸好我没去米兰。有朋友说他的一个女性朋友到了米兰,三过大教堂而不入,只顾得上血拼。我笑了,这实在太好理解了,头一次到伦敦,我也根本顾不上进大英博物馆,只顾着去 朝拜Vivienne Westwood。
巴黎太适合购物了,因为它处处是小店,处处是风景。公园旁边的小路口就有商铺,博物馆对面也可能就是家迷人的小店。就连路边,周末也有市集。中国人最喜欢去的老佛爷、巴黎春天,我已经嗤之以鼻,只心仪左岸最有情调的某商场。那天没忍住,去逛了一会儿,买了三套内衣。这是另一种我来巴黎必须要买的东西。这是一个买内衣都能买破产了的城市。总之,我到楼上去办理退税的时候,发现有对衣着光鲜但土的中国母女坐在柜台前面,旁边急匆匆走来一个双手拎满chanel购物包的男服务员,替她们把她们拿不了的几个袋子放在她们脚边。一瞬间,我都仇富了。唉,至此,我最爱的商场也沦陷了。
归根结底,这种购物的冲动来自于巴黎是世界上最美的城市,巴黎女人是世界上最优雅的女人这种陈词滥调。只恨自己时间不够,也恨没有足够的钱长住巴黎。若是长住在这里,可能也就不会随时想去逛街了。就如赌徒到了拉斯维加斯,不让他赌钱是不可能的。女人到了巴黎米兰伦敦,不让她购物,还不如不让她来呢。巴黎于女人,那就是朝圣者的麦加。
我还带了两本书,作为路上的消遣。一本是茨威格的《昨日的世界—一个欧洲人的回忆》,一本是德国作家伊利斯的《1913—世界之夏的浪荡子们》。后者在书里写到了许多有趣而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在1913那一年浪荡在柏林伦敦巴黎维也纳还有许多别的著名城市里,1913年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重要,这些故事串起来了二十世纪的文化和政治的发展脉络。那时候卡夫卡在写求婚信;普鲁斯特追忆似水年华;希特勒省吃俭用在维也纳奋力作画。当然还有杜尚、罗丹、毕加索和里尔克。生活在巴黎的里尔克写不出东西来了,他说“我受不了人类。”
真令人心有戚戚焉啊。一个失去灵感的作家和诗人是最可怜的人。但是又怎样呢?反正“谁此时没有房子,就不必建造/谁此时孤独,就永远孤独。”谁写作,谁就应该接着写作。
斯蒂芬.茨威格在《昨日的世界 一个欧洲人的回忆》里引用了一段话,“您是一个自由的人,要充分利用您的自由!搞文学是一种非常好的职业,因为不用紧赶慢赶。要想写出一本真正的书,早一年晚一年都无所谓。您为什么不去一次印度和美洲呢?”后来他就走出欧洲,去别的地方游览去了。
“有目标的旅行当然很好,但是真正的目标是旅行本身。”在旅行中,购物并不是目的,而仅仅可能是旅行过程的一部分。适合巴黎的衣服不一定适合纽约,而适合巴黎的衣服大部分不适合柏林。去年我去柏林的时候,得出一个结论,穿很秀气的凉鞋的大多是外地游客。因为柏林的石子路太不适合穿凉鞋,会毁了鞋跟。柏林博物馆的工作人员,穿着袜子配凉鞋,这在巴黎是绝不可能发生的,这在巴黎简直是违法。
维也纳的色彩较之巴黎要艳丽,这也许是因为它离意大利更近?
而这次不慎住了曾属于东德地区的一家不靠谱的青旅,连做了两晚噩梦,导致我对柏林的印象又一落千丈。实际上柏林有它美好的一面,比如那个下雨的下午,我们无意中找到一家精致的小店,里面卖我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香熏蜡烛和一些籍籍无名却又昂贵的有机护肤品,还有法国一些很独特品牌的沙龙香水。在做过二十分钟的简单spa后,我又开始恢复了对柏林的一丝好感。
实际上在这一路漫长的游荡中,我也常常会对人群感到厌倦。即使我知道我接触的很多都是高素质的人才,我也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而面对无休止的大自然美景,很快我就发现无聊了。